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146章 蜜月之后

替身病美人翻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554 2024-08-10 09:08:23

新婚燕尔, 两人如胶似漆,一日十二个时辰,恨不能有十三个时辰黏在一起。伊华然问过齐方岑, 大婚那日是谁闯进了院子,齐方岑说是齐方玖的人, 着实让他有些意外,搞不明白自己与他压根没什么接触,他怎么就对自己这般执着。

伊华然喜欢之前住的宅子, 两人禀告柳如珺后,与新婚第三日,借着回门的由头搬了回去。柳如珺这次经历过生死, 也终于明白什么对她最重要,与齐恒的感情越发好了, 也想一心扑在齐恒身上,于是很爽快地答应了, 反正两座府邸距离不远, 何时想见了, 知会一声便可。

不过再见了伊明阳后, 柳如珺彻底沦陷了,对伊明阳是千般宠万般爱,就连齐恒都排在了后面。齐方岑本就不喜欢伊明阳,小屁孩黏伊华然黏得厉害, 趁机让柳如珺将人带回王府养着。

黄莺知道后,跟齐方岑打了一架,两人动手都很有分寸, 为了瞒过伊华然,专往看不见的地方招呼, 打得龇牙咧嘴,却憋着不喊痛,很有默契地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伊华然还是和齐方岑一起沐浴时发现的,得知后气不打一处来。当晚,齐方岑便被赶到了榻上,一睡就是三天。

第四天晚上,齐方岑实在受不住,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伊华然,最后如愿上了床,而之后的两日他只能趴在床上。黄莺得知消息,狠狠嘲笑了他一番,被他一句‘单身狗’给打了回去。

自他们大婚后,有不少人给他下帖子,邀请他参加各种宴会,都被他以世子病重需要照顾为由给拒绝了。直到收到宫中的请帖,德妃王玉书亲自给他下的帖子,他便知道这次推不掉了。

自齐方玖被放出来后,齐璟又将王玉书的分位提了上去,如今依旧是德妃。

“不去。”一看是王玉书下的帖子,齐方岑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伊华然眉头微蹙,提醒道:“如今齐方玖可是唯一的太子人选,德妃是他母妃,也是宫中位份最高的宫妃,不去不好。”

“这明显是齐方玖的主意。这段时日他想方设法要见你,都被我拦了下来,这才让德妃设了赏花宴。”在齐方岑眼中,齐方玖就是那个他最需要防备的人。

伊华然对此也很是无奈,道:“以后总归是要见人。与其这么躲着,还不如瞧瞧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华然,那是皇宫,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万一你男子的身份暴露了,那可是欺君之罪,这可是送上门的把柄。”

伊华然认同地点点头,“可若是直接拒绝,会让人以为我不识抬举,传到皇上耳中,怕又是一桩麻烦。”

齐方岑思量了思量,道:“先不忙决定,待我回去问问母妃。”

“好,那我等你回来再决定。”

齐方岑回了平阳王府,询问了柳如珺的意见,柳如珺直言道:“不想去便不去,丈夫病重,作为发妻侍候在侧是天经地义,谁也说不得。”

“那德妃那边……”

“我去便是,索性我身子已经大好,也是时候出去转转了。”

齐方岑闻言松了口气,道:“那就辛苦母妃了。”

三日后,柳如珺代替伊华然去参加了赏花宴,王玉书见来的是她,虽心中有些不满,却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柳如珺是平阳王妃,身份比伊华然贵重得多,她能过来,已说明平阳王府对此次赏花宴的重视。

柳如珺赔礼道:“娘娘见谅啊,岑儿身子不好,身边离不了人,兰清实在脱不开身,便由我来代替她参加赏花宴。”

“王妃能来,本宫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罪。本宫原本是想给王妃下帖子,就怕王妃的身子没好,这才转而给了世子妃。”王玉书配合地解释了两句,“也是本宫思虑不周,光想着让大家伙见见世子妃的庐山真面目,没有考虑到世子的身子,王妃莫要怪本宫才好。”

“娘娘说得哪里话,娘娘能想着兰清,我心里感激。”柳如珺本就是国公府的女儿,后又嫁给齐恒,做了平阳王妃,平日里打交道的都是这些贵妇小姐,应付起来信手拈来。

说是赏花宴,其实就是王玉书帮着齐方玖拉拢朝臣的手段,能来这里的都是朝中重臣的夫人和女儿,拉拢了她们,也就相当于拉拢了那些朝臣。

王玉书微笑地看着花园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贵女,道:“王妃既然来了,就帮本宫参谋参谋,挑选两个合心意的,给骁王做侧妃,争取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娘娘都这么说了,我自然尽全力帮忙。”

话是这么说,柳如珺却并未打算掺和此事,赏花宴开始没多久,便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了。

隐在暗处的齐方玖没见到想见的人,又平白多了两个侧妃,顿时有些气急败坏,招呼都没打,便离开了皇宫。

乾坤宫,齐璟披着件外衣,靠坐在榻上看着奏折,明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将泡好的茶放到榻上的矮桌上。

齐璟放下手里的奏折,端起茶杯吹了吹,随即喝了一口,道:“那边可散了?”

“回皇上,还没散。”

“哼,朕还没死呢,他们便做得这般明目张胆,心里怕是在巴望着朕早点死吧。”齐璟气得咳了起来。

“皇上,您息怒。”明福又将茶杯递了过去。

齐璟摆摆手,道:“明福你说,他是不是仗着自己是继任太子的唯一人选,便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明福一个奴才,就算再有权势,那也只是个奴才,哪敢妄议主子,躬身说道:“皇上,许是骁王身边有那不知好歹之人。”

齐璟哪能不明白明福怎么想,冷哼一声,却并未责怪,道:“去把齐方宇放出来,送去城郊的皇庄。”

“是,皇上。”

制衡之术是帝王心术的常用手段,让手底下的人斗得死去活来,这样他便能稳坐钓鱼台。

“齐方宇被放出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时,伊华然有些惊讶。

“被送去了城郊皇庄。”齐方岑点点头,冷笑道:“齐方玖最近太活跃,皇上是要他知道,并非只有他一个太子人选。”

伊华然笑了笑,“这就是帝王心术,不管这人以前做过什么,只要用得着,他依旧可以活得好好的。”

齐方岑抱住伊华然的身子,下巴搭在他肩上,道:“有了齐方宇这个威胁,齐方玖就没时间窥探你了。”

伊华然刚要说话,就瞥见鱼漂动了,急忙去拉鱼竿,道:“有鱼,快起来。”

齐方岑站起身,拿起旁边的渔网,将鱼罩进网里,道:“华然,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为何半晌我也钓不到一条鱼,而你都钓四五条了。”

“是你不够专心。”伊华然好笑地看着他,道:“你问问自己,眼睛在鱼漂上吗?”

齐方岑将鱼倒进水桶,凑到伊华然身边,毫不心虚地说道:“鱼漂哪有华然好看。”

经过这段时日的日夜相对,伊华然已经对他的没脸没皮免疫了,道:“你这样怎么钓得到鱼?”

“钓不到就钓不到,反正有华然在,想吃多少鱼,就能吃多少。”齐方岑说着在伊华然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黄莺日常被塞狗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道:“某些人真是没脸没皮。”

齐方岑瞥了她一眼,又在伊华然脸上亲了一口,反唇相讥道:“某些单身狗心眼就是小,见不得别人夫妻恩爱。”

见两人又要掐架,伊华然及时阻止,道:“你们俩晚上还想不想吃饭?”

黄莺瞪了齐方岑一眼,刚要说话便看到自己的鱼漂动了,急忙往上拉,只见一条足有四五斤的鲤鱼被拉出水面,不停地扑腾着。伊华然见状急忙起身,拿着渔网走了过去,将鱼罩进网里。

黄莺兴奋地笑着说道:“哈哈,我也钓到了,还是这么大的鱼,晚上我要吃烤鱼!”

伊华然将鱼放进黄莺身边的水桶,道:“这鱼个头确实不小,比我钓的大不少呢,晚上就做这一条吧,我桶里的都放回去。”

黄莺阴阳怪气道:“这可是我钓的鱼,某些人好意思吃吗?”

齐方岑脸色一僵,不服气地说道:“钓鱼而已,跟谁不会似的。某些人瞧着吧,我定钓一条大鱼出来。”

伊华然见状有些好笑地摇摇头,真是拿这两人没辙,只要凑到一块,智商什么就都丢了,只剩下争强好胜,幼稚得没眼看。

齐方岑这次专心钓鱼,也不知怎的,黄莺和伊华然又接连钓上好几条,他那边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天彻底黑下来。

黄莺第一次赢得这么彻底,甭提多得意,“某些人刚才怎么说的,‘钓鱼而已,跟谁不会似的。某些人瞧着吧,我定钓一条大鱼出来’,结果呢,别说大鱼了,连一条鱼苗都没钓到,哈哈。”

齐方岑的脸色黑如锅底,不理会天已经黑了,坚持要钓上一条鱼,就连伊华然劝说都没有。伊华然无奈,只得陪着,直到黄莺过来叫两人吃饭,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伊华然握住齐方岑拿鱼竿的手,将他拢在怀里。齐方岑转头看过去,被伊华然亲了一口,心中的执拗散了,放松身体靠着,没多大会儿的工夫,鱼漂便动了,他钓上来今日第一条鱼,还是一条红色的锦鲤。

齐方岑看都没看钓上来的鱼,转头吻上伊华然的唇,唇齿交缠间,细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华然,有你是我的幸运!”

幸福的日子过得飞快,秋高气爽的日子刚过,便开始漫天飘雪,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行人寥寥,脚步飞快,只想着办完事,赶紧回家取暖。

院子里的梅花开了,雪中赏梅别有一番韵味,伊华然手上抱着手炉,正在梅林里漫步。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伊华然转头看去,黄莺正快步走过来,眉头紧皱,面色不善。

伊华然见状微微挑了挑眉,道:“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黄莺拉着伊华然大步走向一边,不忘回头看向菊香和兰香,警告道:“你们别跟着。”

菊香和兰香对视一眼,满心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待黄莺停下脚步,伊华然奇怪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黄莺问道:“哥,你知不知道皇上要给齐方岑赐婚的事?”

“赐婚?”伊华然闻言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道:“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哪儿听说的?”

“今儿我去浮香阁听那些官家小姐说的,还说齐方岑已经答应赐婚。”

“阿岑没跟我说起过。”

见伊华然变了脸色,黄莺气愤道:“我就知道那个混账靠不住。你们这才大婚多久,他就想着纳妾了,真是个王八蛋。”

“他不告诉我,应该有他的理由,答应赐婚也应该是权宜之计。”话是这么说,可伊华然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黄莺听得眉头直皱,道:“哥,在这种事上你可不能犯糊涂,不管他有什么理由或者苦衷,他纳妾就是对你们感情不忠,这样的渣男配不上你。”

伊华然深吸一口气,凛冽的寒气进入身体,竟感觉刺的肺腑有些疼,道:“你也清楚他要走的路,皇上对他多有猜忌,他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皇上赐婚,他不接受,那就是抗旨不遵,是死罪,他也是逼不得已。”

“狗屁的逼不得已。”黄莺难得地爆了粗口,“我最看不起男人用逼不得已、逢场作戏当出轨的借口,说到底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没把伴侣放在心上。”

伊华然努力平复心情,道:“可能他不知该怎么跟我开口吧,你先别着急,等他向我坦白,我们再考虑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哥,在出轨这件事上,你要采取零容忍的态度,否则有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到最后被伤得体无完肤的是你。”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刚才还在主动给他找借口,你让我怎么放心?哥,恋爱脑真的是病,咱不当那种蠢人,该放手就放手,下一个更好。”

伊华然安抚地笑笑,道:“回吧,外面太冷了。”

黄莺还想再说,伊华然却已经转身走了出去,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心疼地叹了口气。

伊华然回到玉桂园,半靠在软榻上看书,眼睛盯着书上的文字,脑子里却闪过这些时日与齐方岑相处的点点滴滴,大婚后的每一日都是甜蜜的,就像泡在蜜罐里,只是越是甜蜜,就越无法接受失去。就像现在,明明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就开始疼了起来。

‘吱呀’,房门被推开,伊华然下意识地抬头,齐方岑从外面走了进来,裹挟着凛冽寒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华然,我回来了。”齐方岑笑着朝他走过来,“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可真冷啊!”

伊华然起身给他倒了杯热茶,道:“喝点暖暖身子。”

“还是华然心疼我。”齐方岑捧起茶杯喝了两口,随即便感觉冷掉的身子暖了起来。

伊华然试探道:“这两日你常回王府,可是有事发生?”

齐方岑摇摇头,“没什么大事,华然不必担忧。”

伊华然压下心里泛起的苦涩,若无其事地问道:“真没事?若有事,你可不许瞒我。”

“放心,真没事,就算有事,我也能处理好。”齐方岑在伊华然身边坐下,抱住他的身子,道:“华然可是怪我最近陪你的时间少了?”

伊华然的心沉到谷底,深吸一口气,道:“不是。你有你要做的事,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我只是不想你有事瞒我。”

齐方岑察觉伊华然的情绪不对,有些担忧地问道:“华然,可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伊华然摇摇头,垂下视线,藏起眼底的失望。

“最近确实有些忙,不过也就忙这一阵儿,等过了这一阵儿,我就有空闲了,到时候再好好陪你。”

“好。”

下午,齐方岑又出了宅子,得了消息后,黄莺来找伊华然,问道:“他和你坦白了吗?”

伊华然摇摇头,道:“我再三追问,有没有事瞒着我,他都说没有。”

“王八蛋!”黄莺眉头皱紧,脸上尽是愤怒,道:“如果不是今天我突然想去逛街,也不会知道这件事,他倒是会瞒。”

伊华然心里堵得慌,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道:“你说他已经答应赐婚,是真的吗?”

“那些人是这么说的,我也不确定。我们身边可都是他的人,如果我们派人去打听,那就相当于告诉他,我们知道了这件事,该怎么传信回来,还不是他说了算。”

伊华然思量了思量,道:“你去把老余找来。”

“对,我怎么把老余给忘了,我这就去叫他。”黄莺起身走了出去。

很快,余明磊便被叫了过来,伊华然将这件事说了出来,让他出府打听消息。余明磊应声,很快便出了宅子。

临近傍晚,余明磊回来了,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雪,踌躇了一阵儿,才推门走了进去。

伊华然急忙给他倒了杯热茶,又将手炉递了过去,关切道:“赶紧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余明磊端着茶杯喝了几口,道:“公子,我打听清楚了,确实有赐婚这件事,皇上要给世子和谢大将军的妹妹赐婚。”

“谢婉儿?”伊华然闻言一怔,随即蹙起眉头,道:“皇上素来忌惮阿岑,几乎成了心病,为何还要将他和谢集捆绑?这与阿岑来说,可是如虎添翼啊。”

“正是如此,他才同意赐婚。”黄莺接话道:“说到底权势在他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伊华然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余明磊,道:“阿岑可曾答应赐婚?”

余明磊如实说道:“世子未答应,也未拒绝。”

“谢集素来疼爱妹妹,若非对她未来的夫婿十分挑剔,也不至于她十九岁还不成婚,可如今却甘愿送妹妹进平阳王府,嫁给一个不良于行又已大婚的有妇之夫。我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余明磊犹豫片刻,道:“皇上赐婚,许以谢小姐平妻之位。”

“平妻?”伊华然的心骤然紧缩,疼得厉害,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他还敢娶平妻!”黄莺被气得脸色铁青,转头看向伊华然,“哥,没什么好说的,你跟他和离,咱们这就收拾东西回山庄。”

伊华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道:“我想听他亲口说。”

“哥,他这人素来诡计多端,你……”

“黄莺。”伊华然打断她的话,道:“就算要走,总要问清楚再走,我不想留下遗憾。”

黄莺沉默片刻,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行,你问可以,千万别犯恋爱脑,天下好男人多的是,没必要一棵树上吊死。”

“嗯,你们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当晚齐方岑很晚才回来,以为他睡了,轻手轻脚地上了床,一如既往地钻进他怀里。伊华然张了张嘴,却没有问出口。

第二天齐方岑很早便起了身,还说中午不回来用饭,伊华然想要说话,被他的吻堵了回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伊华然心中满是苦涩,原来他也是胆小鬼,一个问题而已,竟问不出口,唯恐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心里有些闷,也不知怎么想的,伊华然主动喝了些酒,只是他并未如以往那般失去意识,心里有些奇怪,还有些忐忑,迫切地想见齐方岑,便借着酒劲回了平阳王府。伊华然来到书房门前,拦住了想要通报的侍从,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齐方岑正低头写着什么,听到门口有动静,下意识地抬头,只见伊华然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说道:“华然,你怎么来了?”

伊华然没说话,径直走到桌前,坐到了他轮椅上,将他困在狭小的空间内。随着他的靠近,齐方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身体本能地一僵,问道:“怎么是你,华然呢?”

伊华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慢慢靠近,道:“听闻皇上要给世子赐婚?世子还答应了。”

齐方岑闻言一怔,随即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日伊华然那般反常,原来是他听说了赐婚的事,他以为自己要背弃,所以才喝了酒。

“华然误会了,那只是权宜之计。皇上赐婚也只是试探,他不可能真的将谢集的妹妹赐给我。”酒香一阵阵钻进鼻子,那三个月的记忆死灰复燃,齐方岑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身体竟羞耻地起了反应。

“是我没有喂饱你?嗯?”

伊华然的尾音上扬,带着十足危险的意味,齐方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身子,道:“这是在书房,还是白日……”

话还未说完,双手便被扣住,带着酒香的唇便吻了上来,本就有了反应的齐方岑顿时一败涂地,理智就好似飞到高空却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飞到了何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

齐方岑被拉了起来,身子靠在书桌上,好似不满意这样的位置,伊华然微微蹙眉,又让他背过身去,从身后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阿岑,把腿打开。”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语调,神志不清的齐方岑下意识地配合着,脑海中有浮现一丝疑惑,却在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他忍不住叫出声,却被伊华然捂住嘴巴,“忍着,不许叫,这是惩罚。”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