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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0章 纷乱如麻线团儿

穿越之长生公子 初吻江湖 3497 2024-12-07 09:56:58

“命理司的人,与我们府上有、有什么干系?”

这么说的时候,脸色慌乱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本国公不管,人必须要见到,且要毫发无伤。”王破一抬下巴:“我是平国公,也是命理司的太司命。”

郑家几个堵门的男丁咽了口口水,这压迫感太强了。

“那、那他呢?”郑炎倒是有几分胆色,这么大的压力下,还敢堵着大门不让进,还指了指唯一没开口、他也不认识的田浩。

“学生田浩,田微澜,来谈生意的。”田浩一呲牙:“你们西南大营,还想不想继续合作采购火器了?不想就吱一声,以后你们西南大将军府与长生集团名下的长生火器行,生意就此打住……。”

“你是长生公子?”这帮郑家的爷们儿,对田浩的关注度,远远超过了王破这位平国公。

因王破跟田浩都穿着跟特种营的人同款的迷彩服,只是头上不太一样。

王破头上的发簪乃是金子镶嵌了一枚蓝宝石,田浩的是金子镶嵌了一枚蓝色猫眼石。

他们俩自打在一起,田浩又在康盛帝的圣旨上,写了王破的名字后,王破一高兴,就给俩人打造了不少好东西,还都是成双成对的那种。

有他的就有田浩的,无必要让众人看出来,他们俩是夫夫关系。

如今俩人全身上下唯有这个是配饰,其他的不是手瓜雷就是小手枪,王破标枪一般的站姿,身后一群如狼似虎偏偏沉默的连呼吸声都在同一频率上的特种营精兵。

这么一对比。

西北大营来的丁江和他的兵马;郑鑫夫妻俩带着的手下,就不太够看了。

“当然。”田浩颔首,正要说什么的时候。

里头蹿出来一个半大的小子:“三叔,救命!”

“这谁家的?”郑鑫看到那小子,有些眼熟。

“三叔,我是郑玫啊!啊!”这个叫郑玫的半大小子,刚开口,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扯了回去,还堵住了嘴巴。

“你们这是干什么?”郑鑫一下子就抽出来身上的火枪:“放开他!”

“呜呜……。”

郑玫刚被人堵着嘴巴拉走,后面传来女眷尖锐的哭喊声,孩子们的尖叫声,下人们的呼喝……郑鑫要是能忍住,就不是郑鑫了。

阿水女土司干脆一拔手里的枪:“冲!”

就一个字,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

王破护着田浩,退回了特种营的保护圈。

丁江也没真的冲,冲进西南大将军府的全都是郑鑫两口子的人。

“这就,这就冲进去了?”田浩趴在王破的胳膊上,踮着脚尖往外看,可惜的是,他个头矮了点子,这里的人,一般也就比王破矮点,却比他高多了。

以至于他只能看到众人带着头盔的后脑勺。

“你以为只有西北民风彪悍啊?西南也差不多。”王破回头给他整了整头上的发簪:“如果郑氏一族是软糯客气的,早就被外头出自十万大山里的寨子头人、土司给生吞活剥了,唯有比他们更生猛,更狠厉,才能镇得住那帮子化外之民,郑鑫带了人回来,压根没就没打算跟他们讲道理,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还端着族人的架子,看不清楚形势,可见这些年啊,郑氏一族的人虽骁勇善战依旧,可心到底是养的太高了。”

“不是心气养的太高了,是机会千载难逢。”田浩撇嘴:“老的大将军去世,新的大将军也阵前亡了,被压制了许多年的野心,蓬勃发展,一下子冒出来了。”

“嗯?”

“在西南地界上,西南大将军府犹如东瀛的德川幕府,是土皇帝,是这西南的一片天,而且他们比丁家在西北那边还要厉害一些,这十万大山分界线可不那么明显,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他们代表了官府,就是本地的小朝廷。”田浩有些羡慕的分析:“我大舅父那边不行,分界线很明朗,想要模糊,打个擦边球都不容易。”

“说的也是啊!”王破点点头:“还有一点,郑家没有丁家那么团结。他们家族人一大堆,且各个都有些牲性。”

何止啊?他们俩嘀嘀咕咕的时候,里头已经响起了枪炮声。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郑鑫的亲卫头领,以及阿水女土司身边的娘子军副将,打开了府门:“请长生公子、平国公和丁副将入内。”

这排序就有意思了。

田浩排第一哦,王破排第二,丁江只排在最后。

然三个人谁也没计较,这排名先后,他们已经习惯了。

田浩头一次来旁的大将军府,看什么都好奇,不像是二十来岁、名满天下之人,倒像是个好奇心重的少年,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

西南大将军府也跟西南城一样,有西南的风格,且遍地广植花草树木。

就是如今这府里有一股子硝烟气,不少人在泼水擦洗,一些血迹消失得很快,但是血腥气依然能闻出来。

他们直接入了正院大堂上。

这里摆放着两副棺材,老的西南大将军,和新上任就阵亡了的西南大将军,父子俩的棺材放在一起,很是震撼啊!

并周围一片黑白二色,以及期期艾艾站着的,有些形容狼狈的人们。

郑鑫夫妻俩坐在大堂主位上,其他人都站着,并且鸦雀无声。

“长生,平国公,丁副将。”郑鑫如今神色才是哀伤的样子。

阿水女土司已经在擦眼泪了。

“先给两位大将军上一炷香,然后将我命理司的人,带来。”王破没忘了先要自己人。

郑鑫摆了摆手,吩咐身边人:“去办吧。”

“是。”他身边人去办。

王破田浩与丁江上了香,郑鑫阿水女土司代表家属谢了。

郑鑫擦了擦眼泪:“三位请坐吧。”

在人家的灵堂上,他们三个也不可能做旁的,只好听话的坐了下来。

结果这会儿,有人带了一家子进来:“大将军,这是命理司的探子。”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这一家三口,老夫老妻一对儿,面上憨厚老实,一个十一二岁的半大小子,看着机灵的很。

“与他父亲长得很像,一看就是亲生的。”田浩没想到,命理司安排在西南大将军府的人手,是这样的一家子。

“我是我爹的亲生儿子,这是我爹后找的媳妇儿,我后娘对我也好。”那小子的胆子倒是大:“他们还抓了顺大叔,能把顺大叔一起救了吗?”

“顺大叔是谁?”田浩看他机灵又可爱,就忍不住问了两句。

“顺大叔是看东侧门的门子,一个爱喝酒的人,他们说顺大叔给我们家行方便,放了人出入,十分不高兴,管事的叫人拿了顺大叔去打板子,这会儿也不知道是生是死。”那小少年道:“顺大叔还是我爹娘的媒人呢,他就一个人,我说了将来给顺大叔养老送终,他还说要认我做干儿子,还没认呢。”

那对老夫妻也看着王破。

王破想了想:“去找来。”

“去吧去吧!”郑鑫不会因为一个老门子而跟王破顶着来。

那手下又去忙着找个东侧门的老门子,顺大叔。

王破就简单多了,他只用手敲了敲桌面,几下几下的,有节奏感。

那妇道人家,就拍了拍巴掌。

王破颔首:“你是西南这边的绣衣使?”

“是,属下绣衣使。”那妇道人家抹了把脸,原来灰了吧唧的脸,顿时清丽了许多,原来是在脸上抹了灰尘。

又刻意低头,一副羞头羞脚、小家子气十足的架势。

且头上梳着的发髻上,包着一块蓝染花色的头巾,用两根荆钗别着。

全身上下穿的也是灰蓝两色的衣裳,丝毫不见任何显眼靓丽的颜色。

虽然说,这正办丧事呢,但穿的如此朴素,那衣裳又半新不旧的样子,显然平时也是这么一身打扮。

上哪儿配得上“绣衣使”这么一个称号啊?

但如今这女人气质一变,顿时就显出来不同了。

“还有其余人,出了意外吗?”王破问的话,很直白,且是在这灵堂之上。

“只有属下因为传递消息,暴露了身份,其余人安好。”那妇人一拱手:“多谢太司命救护。”

她这一行,身份暴露被抓了,可生死攸关了。

好的能回去命理司,但也得不到重用;不好的就命丧当场,还指不定是怎么个死法呢。

郑鑫嘴角往下耷拉,王破这人怎么这样啊?

这么问,那么答,以后西南大将军府里可就永无宁日了。

谁知道谁是命理司残存下来的人手啊?

还能不能好好的在这府邸里过日子了?

恐怕睡觉都不敢闭上眼、做梦都不敢说梦话了。

“可有受刑?”王破又指着那父子俩:“他们呢?”

“他们只是普通人,并未受刑,还没来得及。”那妇人抿嘴一乐:“且属下的丈夫是个老实人,孩子倒是机灵。”

她那丈夫有些手足无措的拉着儿子站在媳妇儿身后:“萍娘?”

“老瞿不用担心,这是命理司的太司命,最大的官儿了,一定能救我们出去,虎子不用给谁当小厮,以后也不怕被主子欺负。”萍娘拉了一把那孩子:“太司命,这是老瞿的独子瞿青,属下打算送他入训练营。”

“年岁大了点,不入训练营,送去军中打磨一番,是个将才。”王破扫了一眼那瞿青:“骨架长开了,是个武将的胚子。”

如今瞿青个头是有,但并不胖,有着少年人特有的纤悉与灵动。

尤其是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转悠,很是讨人喜欢的样子。

“是,多谢大司命。”萍娘十分高兴。

结果这个时候,郑鑫的手下又拉着一个胡子邋遢的老男人进来了:“大将军,人找到了。”

这老男人身上衣衫褴褛,有鞭子抽的痕迹,还有一些血痕。

“受刑了?”萍娘一看过去就惊讶了。

“没事,没事的。”那老男人抹了把脸,脸上也有些红肿。

“顺大叔。”瞿青跑过去扶着老男人:“没事了,没事了。”

“有事情!”这个时候,郑炎蹦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人看样子也是一身硝烟气,跟郑鑫身形像一些,不用说,也是郑家的爷们儿了。

“老四,你跑哪儿去了?”郑鑫看到来人,脸就拉长了。

“三哥,我去看了看大嫂和侄子。”郑家这位老四,一开就震惊了所有人。

“什么意思?”郑鑫愣了一下:“郑钊,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不是我把嫂子侄子怎么样,是旁人将他们怎么样了。”郑家四爷一摊手,不见半分悲伤的样子,反倒是一股子无赖架势:“门子顺才,竟然敢给嫂子和侄子下毒,还勾结外人,你说到底要怎么办?三哥,我还叫你三哥,但你已经不是郑家人了,在你入赘十八水寨的时候,父亲母亲可是在族谱上,勾了你的名字!但你也不能无视是非黑白,将这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给要走吧?”

“奴才没有!”顺才这个老男人顿时就在灵堂上喊冤叫屈了起来:“三爷,不要听四爷胡说八道,大将军那院子,奴才区区一个门子,如何靠近的了?还下毒?是四爷他们找不到下毒之人,就胡乱拉了奴才顶罪,还说正好牵连上命理司,一举两得!”

“父亲在世的时候,说过很多回,命理司有人在府中,不管知道不知道,都清理不得,你忘了吗?”郑鑫气的要发疯。

王破就那么听着,眼神戏谑。

郑鑫颇有点无地自容的窘迫。

可是郑家四爷郑钊却满脸的无所谓:“大哥先动的手,不是我。”

“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如今是什么情况?”郑炎冷笑:“大伯倒是能忍的很,忍得我父亲郁郁而终,堂兄上位倒是干脆利索,可惜没能斩草除根,堂嫂平日里不会做人,被奴才反水毒死了,下去陪堂兄,全家也算是整整齐齐团聚了。”

“大哥才新丧,大嫂和孩子们就?”听了这话,郑鑫简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不知道?”郑钊看了看郑鑫。

“我知道什么?我以为他们没事,在自己家还能让人给毒死了?”郑鑫冷脸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儿?给我好好说。”

“本国公也想知道,你们打算怎么栽赃命理司?”王破也很感兴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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