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说:“你傻啊,他都主动对你示好了,这个时候你还等什么?你别忘了,他可是你要找的福缘,也是唯一一个能改变你命数、甚至改变你们整个沈家命数的人。”
沈飞鸾反驳说:“不一定,那不还有凤凰吗?”
桃之夭夭:“天哪,你不会真想去给凤凰生个蛋吧?这牺牲可太大了,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沈飞鸾:“……”
他也不同意。
“飞鸾,祁尧天这样的人,一千年才会出现一个,你们沈家到你这一代,如果不能打破咒枷,那就要彻底绝户了。”桃之夭夭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劝:“你想想,你下山是为了什么?你去榕市又是为了什么?现在他主动送上门来,这多好啊,简直瞌睡了送枕头,水到渠成啊!”
沈飞鸾不停的转动着手腕上的珠子。
“他人挺好的嘛,他这么对我,我还总想着算计人家,心里有愧。”沈飞鸾缓慢的发送到。
“你又不害他,愧疚个屁啊。况且就你这脑子,整整十年了,你连隔壁山头那群黄鼠狼都干不过,能算计谁啊?”桃之夭夭十分嫌弃,说:“更何况,算计他怎么啦?这几百年来,几大家族联手打压沈氏,也没见他们愧疚。”
提起黄鼠狼,沈飞鸾立刻就精神了,说:“那群黄鼠狼这几天来偷咱们的大鹅了吗?”
桃之夭夭:“没,它们这段时间忙着跟一窝蛇抢地盘呢,你的大鹅活蹦乱跳的,昨天还把绒绒屁股上的毛给咬掉了一撮儿。”
绒绒就是山里面那只被骗去跳脱衣舞的蠢狐狸,大名绒绒,小名阿狸,昵称蠢狐狸。
沈飞鸾:“不应该啊,他俩相处不还挺好的嘛。”
桃之夭夭:“那也架不住绒绒趁着夜黑风高去棚子里偷鸡吃嘛,被大鹅抓了个现行,打得鸡飞狐狸跳的,有来有往可热闹了,整个山头的土着都凑过来看热闹了。”
沈飞鸾:“……”
妈的,辛辛苦苦手把手教的狐狸,都能化形了,居然和一只没开化的大鹅打得有来有回,说出去沈飞鸾都嫌脸疼。
桃之夭夭又扯了回来,嚷嚷道:“天哪,你不会真的想为了摆脱咒枷,去给凤凰生个蛋吧?”
沈飞鸾终于忍不了了:“闭嘴!你吵到我的眼睛了!你才生蛋,你全家都生蛋!我跟你们妖族不一样,没那个功能!”
桃之夭夭:“哦哦,差点儿忘了,公的人类不能生崽。”
沈飞鸾:“……”
桃之夭夭估计是憋久了,变得非常八卦:“大家都说祁尧天长得特别帅,比照片上还要帅,是不是真的啊?”
沈飞鸾毫不迟疑:“这倒是真的,毕竟是气运之子,不可能不帅。”
沈飞鸾:“什么照片?”
桃之夭夭说:“我有个朋友,去年有幸跟他一起去除过水鬼,有人偷偷拍了一张祁尧天的湿身照,我发给你瞅瞅。”
照片发过来,沈飞鸾点开一看,顿时老脸一红。
这照片拍的还挺有水平,阳光照射下,水面波光粼粼,祁尧天穿的那件白色上衣,瞬间就变成半透明的了,身上线条起伏一览无余,腹肌和胸肌非常明显。
这倒不算什么,离谱的是下面。
沈飞鸾内心一声卧槽,觉得这照片是被p过了。
他也不是故意想看,但这张照片过于突出重点,看不看他说了不算。
桃之夭夭特别猥琐:“嘿嘿嘿,我那个朋友说,祁家大少爷那玩意儿特别大,一看就勐的不行。”
沈飞鸾脸上发烫,赶紧点击保存并关闭图片,说:“嗐,瞎说什么呢,他有的咱也有,大晚上的,别搞这种带颜色的东西。”
桃之夭夭嗤之以鼻:“他是人,你还是人呢,这人和人能比吗?”
沈飞鸾:“……”
沈飞鸾:“议论别人这个不太好,太下流且猥琐了。”
“哎呀,不小心忘了你还是个未成年人类幼崽,还是个宝宝。”桃之夭夭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还特别来劲儿:“嘿嘿,不过说正经的,他那种命格,那玩意儿可是大补之物,你要是能尝尝味儿就好了,估计身上的霉运能去一半,一夜暴富不再是梦。”
沈飞鸾简直服了,赶紧说:“别乱说,他就算愿意剁了给我泡酒喝,我也喝不下去啊,我不吃同类。”
桃之夭夭:“……你瞎说啥呢,这么凶残,成天满脑子都想着吃吃吃,我说的是元阳,你当他是唐僧呢?”
沈飞鸾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个吃法……可这吃法也不对啊!
沈飞鸾觉得这话题越说越离谱了,赶紧让桃夭闭嘴。
桃之夭夭:“人家都对你示好了,你也别不懂事,该抱大腿抱大腿,该套近乎套近乎,和命相比,颜面尊严啥的都得靠后,懂?”
沈飞鸾叹了口气,说:“懂。”
没再和桃夭聊天后,沈飞鸾点开了祁尧天的聊天框。
自从加上好友之后,两人从来没聊过一次。
祁尧天的朋友圈很干净,为数不多的几条都是外出做任务时候拍下来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