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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强烈后遗症

清醒梦笔记 奔放的程序员 1972 2024-04-13 13:29:20

到家之后,我好好休息了几天。每天睡到太阳晒屁股,起来简单吃点早饭,然后泡了咖啡开始码码字写稿。

中午在小平台晒着太阳,看着书睡个小午觉。下午想写呢,就再写一会儿,不想写就开车出去到附近水库,去钓鱼。

我添了这么个爱好,买了全套渔具扔在后备箱,没事就去钓鱼,水平很差,图个乐子。

清醒梦里的恩恩怨怨,情感上的波波折折,我不想再掺和,清醒梦都不大做了,太累。

每天小日子过得,虽然一个人倒也自在。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年头做什么都不好做,身边破产的比比皆是,能有一份稳定工作,自己还不受气,已经不错了,我很知足。

就这么过了一周,我写完了《清醒梦笔记》第二篇的连载稿,给《奇幻家园》的编辑发过去。编辑告诉我,这部小说目前影响力很大,有了很多忠实读者,很多人通过邮箱发来信件,询问清醒梦到底怎么做,是不是真有传说中的这么神。

我心中隐隐觉得不妥,这可不是我写小说的目的,我不想造成不良导向。

我赶紧跟编辑说,这次再刊登稿子的时候,希望加上一句,“以上都是小说情节,不必当真,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编辑以为我在开玩笑,不以为意。我这人性子有时候有点软,见他不在意,也就不再坚持。

最近还有件喜事,清醒梦稿子的稿费到了,别看是杂志稿,稿费也是相当不菲。我叫上老妈和小姨,我们娘仨出去狠狠搓了一顿,喝了一点酒,高兴嘛。

我醉醺醺回家睡觉,睡得很沉,沾枕头就着。做了很多梦都记不住,如白驹过隙,悠忽掠过,不知怎么搞的,忽然自行开启了清醒梦。

我来到庭院迷宫,揉揉眼有些纳闷,我没想来啊,怎么就到了?睡得有点懵逼,过程已经想不起来了,懵懵懂懂来到门前,推门而进。

庭院的凉亭里黄云心在逗着解铃,解铃会走了,手里拿着玩具拨浪鼓。他现在大概三岁的模样,能说出一些简单的句子了。

我走过去,黄云心抱起孩子,态度有些嗔怒:“你都多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娘俩都忘了呢。”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我赶紧说道,最近有点太累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叫了佳佳他们两口子,一会儿就过来,咱们一起说说话。”黄云心不可能真生气,笑着说。

我和她坐在一起,逗着解铃,解铃忽然对我说了一句“爸爸。“

黄云心笑得弯了腰,我脸色则有些不好看,说实话,不喜欢这个称谓,毕竟我还是个未婚小伙儿。

“错了,应该叫他叔叔,不应该叫爸爸。我才是你爸爸。”一个声音身后传来。

回头去看,钱三串携夫人佳佳到了。钱三串拍着解铃的小脑瓜,指着佳佳说:“这是你妈妈,我是她男人,所以我才是你爸爸。”

解铃甜甜叫着:“爸爸。”

钱三串乐得眉开眼笑,把他抱起来在空中转圈。佳佳在旁边抿着嘴乐。

黄云心随手一划拉,桌上出现香茶和点心,热气腾腾的。我们四个人分别落座。黄云心斟茶倒水,众人开着玩笑,宾主尽欢。

喝着茶聊着天,忽然钱三串咳嗽了两声。我端着茶杯开玩笑说,怎么了,感冒了?

“我先回去一趟。”说罢钱三串的身体虚化,渐渐消失。

“怎么了这是?”我疑惑地问。

佳佳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最近老钱的身体状态不太好……唉,我直说了吧,大家都是家里人。老钱最近夜尿很频,一晚上能夜四五趟,最近更是厉害,昨天晚上起来了十一趟!”

我本来想调笑的,听她这么一说,真有点严重,便问去没去医院看看。

“看了,检查说是前列腺炎。”佳佳说:“我又陪着他看了中医院的大夫。中医大夫说他是肾阳虚,说了一大通我都听不懂,说他身上的阳火太少了,锁不住精。要是再这么拖延下去,下场和光绪差不多。”

“光绪怎么回事?”黄云心疑惑地问。

我对这段野史略知一二,知道光绪皇帝身上的毛病。我摸摸下巴:“是不是你们太没节制了?”

佳佳羞红了脸:“那也不应该,老钱年纪也不大,还不到三十岁。老中医说他现在的状态,快赶上六十岁老头了。中医还打了个比喻,说正常男人身上是一瓢水,老钱现在那水就剩下浅浅一点,什么时候烧没了这人就彻底完蛋了。”

“该就医就医。我也帮着打听着,你们别上火。”我说道。

“老钱不知是不是得病的原因,情绪特别不好,经常说脏话骂人……算了,我也回去了,最近我的身体也不好。”佳佳也跟着咳嗽了几声:“经常发烧,遇到点冷风就感冒。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嗓子火烧火燎的,好像发炎了。”

我们又聊了几句,佳佳遁入虚空,脱梦出去。

我摇摇头:“年轻人没有节制啊。年少首要戒色,色是刮骨疗毒。”

“什么啊,色是刮骨钢刀。”黄云心纠正。

如果以前钱三串发生这样的事,我能幸灾乐祸一个礼拜,但现在我们同生共死经历这么多,我哪有心思乐出来,非常担心他的状态。且不说他,我和佳佳兄妹感情很深,钱三串过不好,佳佳肯定也过不好。

想到这儿我长叹一声,拿起茶杯就要饮。茶端到一半,忽然发现手不好用了,发僵发硬,茶杯怎么都抬不起来。

一开始我没当回事,用了几次力,发现事情有些严重。黄云心抱着解铃,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

黄云心的眼神是疑惑,解铃的眼神是担忧。

我心中一紧,有种强烈的不祥之感,然后感觉像是触电了,是一种全身上下很微妙的震颤。

我眼前一黑,整个人摔在地上,耳边传来黄云心的叫声:“刘海洋,刘海洋,你怎么了?”

我在心里大喊糟糕,心脏狂跳,这一瞬间也不知怎么搞的,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感,反正就是说不出来的心慌和害怕。

觉得自己身体里某种东西正在被抽离,被人拉走了。这一刻,我真就感觉到自己可能离死不远了。

就在极度挣扎的时候,忽然耳边听到有人在摇拨浪鼓,很清脆的声音,叮叮咚咚的。我马上反应过来,是解铃!紧接着眼前出现了白光,自己也能动了,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黄云心担心地抱着我,旁边解铃在摇拨浪鼓。

“刘海洋你怎么了,别吓我啊。”黄云心脸色煞白看着我。

我抹了把脸,虽说劫后余生,还是心慌的不行,说了声“我先走了。有什么话再说。”

然后赶紧脱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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