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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修”

怀里的人平时软的猫儿似得, 萧忌说罢赵旻却明显背后一僵。

少顷,萧忌安抚似得顺着赵旻的背:“为何不应本王?”

“我……”赵旻蹙了蹙眉心,小心翼翼地翻了下身, 将手轻轻搭在萧忌腰间,额抵着他的胸口,遂找了个借口:“阿旻听不得这些, 脸会很烫。”

萧忌抬唇一笑。

这倒是真的。

赵旻的脸皮纸一般薄,随意挑逗两下就受惊了般, 恨不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偶时要的狠了他也闭口不说,就会用小爪子使劲挠人。

宝贝疙瘩得顺着猜他的心思。

萧忌反思了自己少顷,轻轻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挑了起来, 盖过头顶:“罢了,本王不说就是。”

……

翌日,日上三竿, 赵旻从松软地被褥里钻了出来。

入眼, 还是昨夜同萧忌休息的阁楼, 这里本没有床榻,昨夜萧忌让小厮连夜送来了厚实的毛毯被褥, 直接铺在了木质地板上。

周围都是暖炉,就是房间与连廊通着也不会觉得冷。

身边早没了萧忌的人影,而是几个小厮丫头守在隔间外的珠帘后,有人听见动静了便小心喊了声:“夫人,您醒了吗?”

赵旻微微一愣,遂发现他们是在喊自己,回道:“嗯……不用伺候, 我再休息会儿。”

丫鬟们:“是。”

赵旻自小身边就云泉一人,父母甚少来看他, 平日曲水苑的活都是他们一起做的,所以赵旻不喜欢身边有太多人伺候。

丫鬟们应了一声便没有进门。

赵旻索性又直接缩在了被褥里。

他不是不想起床,而是——

压根起不来。

自上次从侯府回来他侍寝后萧忌就没碰过他,算算日子已有五六日了。

萧忌折腾的久了也算正常。

只是,这种事情实在太消耗体力。

赵旻翻了个身,发现往日早晨起来该有的反应都没了。

但好在这次萧忌给他洗过了。

赵旻缩在被褥里想了想,觉得心里还是隐隐不安。

赵旻想着想着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一觉醒来云泉正睁着大眼睛在塌边喊他:“世子,您不会生病了吧?”

方才丫鬟们见房间里一直没动静,又不敢进门打扰,只好去降雪阁找了云泉过来。

云泉看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的赵旻,悬着的心算是落下了:“世子您吓死我了。”

“没事。”赵旻揉了揉眼皮,从被褥里钻了出来,让云泉给他拿了衣物:“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午时了,”云泉:“您起来就先用午膳吧,王总管都让人备好了,煨了好几个时辰的鸡汤可补身子了呢!”

“好。”赵旻洗漱完,心里还记挂着一件事,只是吃了些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王总管来传话,说萧忌一会就回来了。

王总管:“宫里头来的信儿,许是今日不忙,世……夫人一会儿可以稍休息会儿。”

“好。”赵旻有些不习惯,怎么今日连王总管也改了口。

甚是别扭。

往常,萧忌甚少酉时前回来。

赵旻只好打消了出门的念头,本萧忌白日里就不在王府,他也只有晚上陪萧忌,这样对萧忌来说总是不划算的。

赵旻:“劳烦王总管帮我取来墨宝,我在院子里练会儿字。”

王总管:“是。”

.

另一边。

卓伦也觉得奇怪,今日在主子在宣政殿才待了一个多时辰,积攒了一堆的折子索性都推了,就连宣见了赵墨也面都没生气。

卓伦碎碎念:“主子,此时交给赵墨去做是不是不太稳妥?”

周志文这一条线索已经出现,他们只要顺藤摸瓜查下去不怕找不到后背的原因,可现在主子却让逼赵墨去查周志文的事情。

萧忌没回答卓伦的问题,而是反问她:“海平侯府那边如何了?”

卓伦:“哦,已经都安排好了,小世子的户籍销了,新户籍这几日就出来了,江南的院子也都置办好了,越有半月就能住人了。”

说起这个,卓伦正想不通呢,主子现在和那小世子正你侬我侬,怎么就想着给人置办家产了,还都是安置在江南一带,与他们西北的旧王府两个极端,隔着数千里!

莫非主子这么快就腻歪了?

卓伦:“主子,您要把小世子送走吗?”

“嗯?”萧忌松了手中的缰绳,挑眉看着卓伦:“本王何时说要送走他?”

“他生母是江南人,日后他多半想在江南安置下来,江南顺天府亟于人员调动,太子也不小了,京师日后可以慢慢交给他。”萧忌:“本王还未在江南长住——你置办的院子可于王府相近?”

卓伦:“……”

“近的。”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

萧忌自言自语:“嗯,走吧回府。”养小孩儿急不得。

卓伦:“……是。”

王总管提前说了萧忌要回来,赵旻便闲不住了,写了一会儿字就到王府门前守着。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门房从外头打开了门,萧忌将马儿让王总管牵走,见赵旻来接顺势揉了揉他的发顶:“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昨夜,萧忌心里悔了一瞬,把赵旻折腾的太晚了,洗澡的时候没一点力气挂在他身上,还以为今日要起的晚些。

赵旻:“起的不早,午时后才起。”

自己想起这些还好,与萧忌一个谈便觉得难以启齿,尤其现在他们身边候着这么些人。

赵旻乖巧的跟在萧忌身边,和他一起进门:“王爷用午膳了吗?”

“嗯,”萧忌应了一声:“在宫里吃了,身子可还难受?”

赵旻走路都有些难受了,但还是尽力走着,小声道:“还,还好,现在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府中竹林小径上,周遭没了小厮跟着。

萧忌倏地停下脚步,赵旻险些撞上人,刚想出口问萧忌怎么了,却反手被他横抱在怀里:“本王抱着走罢。”

赵旻:“……”

害羞地缩在萧忌怀里,小声道:“那王爷一会儿……有人了便放我下来。”

萧忌轻笑应了声,垂眸扫了眼怀里的赵旻,总是像受惊的小兔子般,乖巧又可怜。

萧忌:“看了将眼珠都挖去,省的阿旻害羞。”

萧忌嘴上这样说,但到了降雪阁前还是将赵旻放了下来,王总管一早清了院子里的小厮和丫头,一整个下午萧忌都陪在赵旻身边。

晚上,过了酉时,府中来了位不速之客。

赵旻尽心尽力,一整个下午都端着姿态,陪着萧忌画画写字,晚上吃饭的时候王总管突然过来传音,不知与萧忌说了些什么,萧忌就抽身离开。

到了睡觉的时辰,萧忌才折了回来。

彼时,赵旻已经上了塌。

萧忌推门而入,赵旻睡眠又浅,便起床给萧忌宽衣。甫出了内阁的门,萧忌抬眸见他出来,问:“怎么不睡?”

赵旻走过去:“伺候王爷。”

赵旻说罢,萧忌缓了少顷,才走到赵旻身边牵住他的手:“嗯。”

“可以了,”赵旻将衣服放好,先钻进了被窝里,萧忌上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被褥是温和的。

小孩儿方才一直在给他暖床呢。

倒是心细。

“过来,”萧忌掀开被褥,将赵旻拉到自己怀里,青年乖巧躺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萧忌蹙了蹙眉心,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攥着了赵旻的手:“做什么呢?”

赵旻:“王爷不是要……要阿旻侍寝吗?”

萧忌:“……”

‘侍寝’二字格外刺耳。

“侍什么寝?”萧忌将赵旻的衣服系好,将人揽在怀里,“睡。”

心细的小孩儿倒是难养。

萧忌心道。

“赵旻。”

赵旻抱着萧忌尝试入睡,但是萧忌身上太热,有点睡不着。

他又不好意思推开。

正迷迷糊糊的时候,萧忌突然喊了赵旻的全名。

赵旻倏地支起来脑袋,浓密卷翘的长睫在小脸上留下一圈阴影,不解:“王爷?”

萧忌:“可还记得本王与你说的话?”

赵旻有些猜不透萧忌的心思,发懵:“什么……?”

“你我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莫要有心理负担。

后半句萧忌没说,总觉得小孩儿会想多。

便道:“这一个月,整个王府都是你的。”

说罢,萧忌支起来身子,撩了发俯身看着怀里的赵旻:“懂了?”

赵旻懵懵的。

但他能听出来,萧忌主动提了一个月,好像是为他考虑。

或者是在划清界限在警示他。

他自知道他与萧忌是交易,所以想尽力做好自己应该做的。

萧忌为什么会一直提醒他。

赵旻眼尾一红:“可是阿旻哪里做的不对?”

“嗯?”萧忌倏地起身,扣着赵旻的五指,看着他突然耷拉下去的笑脸,道:“本王的意思是——”

猜小孩儿心思的滋味可甚是不好受,萧忌思忖少顷,曲指蹭了蹭赵旻的唇珠:“多花点银子,买些宅子,买些铺面,没事就带着王福去长安街逛逛,想做什么便做。”

“嗯,”赵旻总是后知后觉,才慢慢品到萧忌的意思,轻轻道:“好……”

赵旻心想。

萧忌这样的人物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否则日后也不会养很多很多小妾。

想必萧忌也不想自己日后纠缠于他,所以才会提醒他该多花一些银子。

赵旻自然不会纠缠萧忌,等日子一到他就离开。可是萧忌不一定这么想他们始终隔着躯体,无法窥探对方的内心,萧忌说明白些也好。

那,那他明日再去街上多用些银子好了。

“嗯,”萧忌捏了捏赵旻的脸肉,哄道:“睡吧,日后房事也勿要说什么侍寝,本王更喜欢情绪到了再做。”

赵旻点了点头,回忆起来昨夜,也是萧忌主动提起。

原来萧忌不喜他主动。

萧忌的需求很大,一定喜欢做掌控的哪一方,其实赵旻也不想主动的,他有些吃不消萧忌,如今萧忌这么直面说出来,倒是好事。

赵旻本来今日是想去百草堂的,但后来萧忌先回来就搁浅了,明日能去最好不过,“那,阿旻明日想自己出去一趟。”

生子药的事情,他总是觉得不该大意。

“嗯,”萧忌道:“去吧,不喜欢府的人跟着就带你的小厮去。”

“明日本王在宫里赴宴,晚上不必等本王。”

赵旻点了点头道了个“好”又随口一问:“王爷要忙什么啊?”

萧忌挑眉看着赵旻,轻笑道:“本王今年已经二十有六,当今圣上是本王的兄长,自然是借机给本王介绍王妃。”

“这样,”赵旻若有所思的应了声:“那您忙。”

萧忌眉心倏然一蹙“嗯”了声。

.

翌日赵旻一早带着云泉去了城中百草堂。

到了地方,赵旻自己下了轿子,吩咐云泉:“你在车上等着就好,我去去就来。”

在侯府服下生子药的事情,萧忌并未和他提起过,大概现在也只有他自己和王氏得知。

赵旻不想这件事很多人知道。

云泉很听赵旻的话,闻言应道:“好。”

甫进了门,赵旻拿了些金叶子给药堂的小厮,很顺利就见了素日里忙碌的大夫。

生子药被研制出来许久,大宗民风开放,有些官家老爷爱养男宠,在平庆年间盛行一时,后便有了这能让男子怀孕产子的秘药。

但这药价格昂贵,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

大夫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在这长安街看了半辈子的病,对赵旻所说之事有所耳闻,“生子药损害身体,是不可逆的。”

意思就是,此药无解。

赵旻闻言愣了少顷,先生这番话倒是他没意料到的:“原来,无解。”

大夫说完,见赵旻脸色有些难看,以为他是大户人家养着的夫人,被喂下了这伤害人的秘药,便宽慰道:“公子也不必太过担心,此药待您成功产子便可化解,那药劲儿,只要您腹中有了骨血,便也可化解,只是孕期房事还是要勤一些,这男子与女子不同——”

先生说完,轻咳了几声:“您既然吃了那药,也应该知道,多余的话老夫就不多说了。”

赵旻听得稀里糊涂,“什么是药劲儿?”

“这……”大夫蹙了蹙眉心:“罢了,老夫再与您说一下。”

“这生子药是先帝在世的时候在京师盛行起来的,其药的特点有其二。一此药常与情/药混制,服用此药后身子会敏感许多……这也是为了化解用药时对身体的痛感;二便是这药用了后为的就是使男子怀孕,所以用药后迟迟不孕子便会催发/情/药的作用,孕后也需要多行房事,可便于生产。”

大夫这一番解释,听得赵旻五雷轰顶。

他对这些事所知甚少,但知道若是要生孩子是要……那些东西的。

萧忌一直有帮他清理,所以不会有这方面的顾忌。

但是,此药竟需要以孕子才能解开。

他该怎么办才好?

赵旻被吓的失落落魄,但是这种药大夫确实找不到好办法,只在送赵旻出门的时候安慰他可以差人找找土方子。

回王府的路上,赵旻满脑子都是自己梦中身怀六甲的笨拙模样。

他如今已与萧忌同房,若是不小心有了萧忌的孩子——或者说,若是自己不孕子,那日后身子里那酥麻怪异的感觉就会跟随他一生。

或许……或许他还是不是可以告诉萧忌。

萧忌会帮他的吧?

从百草堂回了府中,赵旻一直失魂落魄,吃饭也吃不进去。

过了晚膳的时候,王总管来传话,“夫人,宫里头来了消息,说王爷约莫还有一个多时辰才能回来,您先休息吧。”

赵旻在被褥里缩着,闻言慌张的下了床,打开门蹙着眉心看着王总管:“王总管,能不能麻烦你……麻烦你通告王爷一声,今晚我等他回来。”

赵旻平日里都是一副乖巧模样,这般慌张的样子吓了王总管一跳,应了声:“……夫人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赵旻摇摇头,死死抓着门框:“没,我,我就是想见王爷。”

“好,”王总管:“那老奴给宫里头的小公公传个话。”

一个多时辰后,萧忌的马车才进了王府。

王总管不敢耽误事,一早就在门前候着,见萧忌从马车上下来上前问道:“王爷,可要醒酒汤?”

萧忌:“不用。”

“夫人休息了吗?”

王总管给了宫里头信儿,却不见萧忌回来,便猜的出来大约是宫里头拦下了:“夫人今日出了趟门,回来后便回房间了,说……说要找王爷,老奴给小公公传了话。”

萧忌闻言倏地停下脚步:“嗯?”

萧景驰突然回京,宣隆帝便在宫里设宴,萧忌暂时打理朝政一年半载才吃这一顿饭,想来应该是冯弘怕打扰。

萧忌应了一声,今日他喝的有点多,蹙了蹙眉心:“本王知道了。”

“备一碗醒酒汤。”

萧忌没有喝醒酒汤的习惯,以前喝的多了多是躺在床上睡上一整日。

王总管应了声,看着萧忌大步流星地往降雪阁走,收了收思绪连忙去准备醒酒汤了。

看来,王爷对小世子是用了真心的。

赵旻抱着被褥胡思乱想,不肯入睡。

今日在百草堂之事,对他来说如晴天霹雳——他本以为只要自己注意一些就不会有事。

那产子身亡的场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忽然,寝殿的门从外头被推开,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声。

赵旻听到动静搜地一下从床上起来,掀开被褥看着外头的人影:“王爷,您回来了吗?”

萧忌掀开珠帘,踏进内殿,看赵旻穿着一身雪色里衣坐在塌前,小脸皱巴巴地拧在一起:“怎么了?”

萧忌甫一靠近,赵旻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萧忌身上还穿着平日上朝时的绯色常服,头上的玉冠还没来得及去,大掌有些飘飘然地抓着他的手,“今日本王吃了些酒,回来晚了些。”

赵旻一怔。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萧忌好像在向他报备行程。

萧忌牵着赵旻的手坐在床边,拦腰将赵旻抱在腿上,贴着赵旻的脖子:“阿旻今日做什么了?”

萧忌素日总是不茍言笑的模样,赵旻本想与他说生子药的事情,可如今看着他这般模样,不知还能不能说。

“王爷可难受吗?”赵旻被萧忌攥着腰身,耳侧是男人温热的吐息。萧忌抱着赵旻鼻尖轻蹭着他的耳朵,舔了下他的耳垂,道:“尚可。”

赵旻还没说话,这时候王总管将醒酒汤送了进来。

赵旻安置萧忌躺在了榻上,自己拿了醒酒汤喂他,萧忌吃完后微微阖目,赵旻将自己要说的话又压了下来。

“王爷,阿旻伺候您宽衣吧?”赵旻问。

萧忌饮酒后会有些头疼,但并未喝醉,他的酒量尚可。

“不必,”说着,萧忌起身,将自己的袍子脱了,发冠除了又抱着赵旻躺在床上:“阿旻找本王做什么?”

“王爷喝多了,改日再说吧。”赵旻任萧忌抱着他,大掌在他腰间撩拨着燥意。

大夫今日同他说了,生子药中有情药的成分,若是迟迟不孕子,身子多少会有些反应。

原来这些日子,自己总觉得全身酥酥痒痒的是因为生子药的原因。

要生了孩子才能解决。

可是那个梦……

萧忌突然打断赵旻,道:“阿旻转过身来看着本王。”

赵旻乖乖转了过去,萧忌便正色看着他:“本王没喝多,有何事说就是。”

赵旻:“……”

“王爷,喝多的人是不会说自己喝多的。”

萧忌:“阿旻不信?”

“今日殿下进宫,陛下设宴,本王就吃了些酒。”

萧忌:“本王执政四年,这些分寸还是有的,所以并未喝多。”

赵旻半信半疑:“真的?”

“嗯。”萧忌道。

赵旻抿了抿唇,轻轻应了一声,“阿旻没什么事,就是想想来今日王爷不在府里,有些无趣,便想问问王爷何时回来。”

赵旻不知如何直接与萧忌提起生子药的事情,只能旁敲侧击的问萧忌:“王爷说太子殿下回宫了陛下也在,阿旻倒是甚少听王爷说这些事。”

宣隆帝身子骨弱,膝下仅有太子这一个皇子。

萧忌今日也说了,他今年已经二十有六,早也到了该成婚生子的年岁。

“王爷……”

“不说这些,”萧忌打断赵旻的话,吻了吻青年的额,“阿旻说些别的。”

赵旻有些懵,但萧忌的态度实在生硬,可见萧忌不愿谈这个话题。

赵旻只好问自己想问的话,“王爷,您会要孩子吗?”

萧忌抬眸看着赵旻,心里倏地一顿,随后哧地笑了声:“嗯?”

小孩儿火急火燎的要找他,原来是吃了醋了?

“自然不会。”萧忌浅浅吻住赵旻的唇瓣:“本王不喜欢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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