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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小月亮:口惠而……

反派BOSS的职业修养[快穿] thaty 5325 2025-01-14 10:09:50

071

半月后, 盐城

吴大户家的小公子回来了。小公子离家游学都一个多月了,那天突然回来,可是让老爷夫人高兴坏了。听说他还带了夫人家里的两位远房表公子一块儿回来的, 夫人直接哭了, 一家子当时好不热闹。

不过, 同样借住在府里的老爷堂弟一家,却在隔天就匆匆告辞了——这家子就是吴家的蛀虫,不仅吃喝比正经的少爷们还挑剔, 还总偷家里的东西。只是他家的长辈对老爷家的长辈有恩情, 且有族里的族老撑腰,吴老爷这才难以赶人。

“还是夫人家的表少爷命里带福。”一群丫鬟小厮在一块儿闲嗑牙。

“可不是吗, 正是来旺咱家的,大少爷患病多年,昨日都能自己起床了。”

“人也好,待人温柔, 长得还俊俏。”

“他带来的老奴笨手笨脚的, 两人也只是教训两句, 并不曾责骂殴打。”

“且我但凡进去, 总能瞧见他们在看书、写大字。”

“我也是,那字可是真好看。”

“比大少爷的还好看。”

“我还听见过大表少爷吹竹笛呢。哎呀!那可真是迷死我了!”

“可惜,二位表少爷要搬出去了。”

“唉……是呀。”

吴老爷亲自将两位“表少爷”送到了新购置的小院子里, 待他回到家里,方才发觉自己的里衣已是让汗水浸透了。

这两人虽救了他陷进土匪窝里的小儿子, 又医好了他大儿子身上的毒, 赶走了意图鸠占鹊巢的恶毒亲戚。但他们却又是不愿报出名号的江湖人,但凡如此的,皆是江湖里的麻烦。这两个更是天大的麻烦, 他们竟是夭族。

总算,麻烦不在自己家里了。只盼着什么时候,他们离了盐城,那才是彻底太平了。

不过,这两人如此显眼,藏不住的。十有八.九是会被人找后账,寻出曾在他家住过的过往的。

一思及此,吴老爷顿觉得头疼了起来。

这两位吴家的表少爷,正是敖昱与小月亮。

他俩的新宅子就是个一进小院子,两人只带着个满脸愁苦的白眉老仆。幸有吴家的仆役帮忙归置,早早打理好了院中的一切,这才能快速搬进新家。

两人的日子过得悠闲,盐城产盐,自然繁华。有乐子的营生不会少,两人坐茶馆、听戏、看皮影,一反在吴家时的老实,白日里就没有在家的日子。

这一日,两人正在街上逛着,街边有人卖兔子。两人站住,打量着。

“辣炒兔丁?”敖昱问。

小月亮舔了舔嘴唇,盯着这只兔子远比其他兔子圆润的后腿道:“这只看起来比较适合红烧,比较肥。”

“好。那再买一只辣炒兔丁的。”

“嗯!”

拎上被屠户处理好的兔子,两人携手朝家里走去。

初来乍到,还有些人侧目,但天长日久的,从他们家到菜市这条路上的人,多数人反正是都习以为常了,顶多有人背过身去骂他们一声“死兔爷儿!”

毕竟两人这般明目张胆,姓氏又不相同,显然并非兄弟,而是契兄弟。

——他们在观察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在观察着他们。

有鄙视两个男人厮混的,却也有起了歪门心思的。毕竟,这两人姿容俊美,风度翩翩,其中更有一个可称为人间殊色。

吴大老爷对本地的黑白势力打了招呼(我是救你们啊!救你们!),他虽不算本地大商,可还有些脸面,明面上是没人动手的。且这两人虽然终日玩耍,却不朝那下三滥的地方去。偶尔出城,也是跟着人流在外踏青。两人待人接物规矩有礼,不懦弱不跋扈,正是两个好人家的翩翩公子。多有瞧着两人流口水的,暗中下了套,但两人持身正直,又不多管闲事,至今一直平平安安。

辣炒兔丁刚上桌,红烧兔肉还在锅里。

敖昱道:“咱们要走了。”

“终于要走了!”

“没办法,江湖人的反应,是真的慢啊。”敖昱摇了摇头。

两人本意是在此地停留十天半月的,可这一停就是近两个月,眼看着秋天都要过去了,才总算来了人。

他们胡同口的乞丐,身强体壮,双目奕奕,一举一动看似慵懒,实则带着防备警惕。

红烧兔肉好了,敖昱取来一个大碗,分别将两种肉菜倒进去了半碗,用筷子戳了三个馒头,一手端碗一手举筷,招呼了一声:“老白。”

在一旁收衣服的白眉罗刹应了一声,将衣服放下,乖乖接过了吃食:“两位主人,别怪小老儿多一句嘴,实在是这两个月,林通郡和傍山郡的朝廷与江湖可都没闲着,乃是广邀了帮手。虽然佛爷和道爷依旧没能给请下来,但请动了丐帮的长老。这些花子,长虫、爬虫是都吃的,五毒都不忌讳。”

白眉罗刹倒不是忠心,实在是十罗刹现在就剩下了一掌之数——红、算、水、毒,再加白眉。另三个也算是给剩下的兄弟姊妹探路了,结果证明全是正经的死路。

夭族祭司的蛊虫是真的霸道,还活着的众罗刹很确定,他能在一息的时间内,让他们没了性命。并且这可是蛊,是在身体里的活虫子,中原武林对这玩意儿所知寥寥,谁都不知道蛊的正经解药到底是什么。

总之,为了自己的命,得让这俩好好活着,否则他们在死之前,一定会拉着所有人陪葬的。

“别担心。”敖昱微笑。

两条街外,一处与他们或吴家都毫无关系的宅邸,院中有一棵巨大的枣树。

枣树上有个大蜂巢,蜂巢已在此三年了,蜂子在花园中取蜜,也曾经惊扰过女眷,但这家的夫人虔诚礼佛,硬是没让下人将蜂巢摘了。

今年有个飞贼(抓到了是飞贼,没抓到便是侠客)夜里摸了进来,不知怎么招惹了蜂巢,黑灯瞎火地让蜂子一通狠叮,鬼哭狼嚎地惊起了府中众人,总算是家小平安,银财安稳。

这种季节,蜂子们的活动本该慢慢降低,为冬眠做准备,这窝蜂子却依旧活跃,且早已从过去的以花蜜为主食,变成了以昆虫、蛇类,甚至小动物为食,每天入了夜,还会有蝙蝠飞过来给它们送加餐。瓜子没在这,这只是一处分巢。

可算伏兵,也可算饵料。

不过这些主人家是不知道的,他们只道是这蜂巢有几分神异。

夭族祭司驾驭蛊虫、虫子的神奇故事。这联系很紧密了吧?可只有这家的亲友前来拜访,看一看高悬的蜂窝,称一声“义蜂”。

江湖人稍微来看看,就能发现不对劲。但半个来看的,都没有。

两个月的时间,固然两郡都在不停召集人手,但也再一次证明了“江湖”这个势力的松散,以及,至少这两个郡缺乏军师级别的人物。

虽大晋一共有四十八个郡,但两郡也不算是小地方了。

十罗刹中活下来的算罗刹乃是十罗刹的军师,白眉罗刹也以老辣多谋著称,但这俩……

账房先生和管家,勉强用着吧。

三人吃饱喝足,老白在外洒扫。

敖昱和小月亮去了书房写字:“这么想走?”

字迹看似周正,但敖昱知道,小月亮此刻该是兴奋了。

“不是想走。”小月亮摇了摇头。

“想打架了啊?”

“嗯!”小月亮握拳,“哎呀!”

该是忘了毛笔还在手里呢,这一握拳,毛笔甩了一下,墨点全甩他鼻尖上了。

“哈哈哈哈!”敖昱笑着,为他擦去墨迹——他肤色越发白皙了,未如前世般仿若羊脂,却也只比蜜色浅了半分,“今天……让你杀个痛快。”

“嗯……”

两人眸光纠缠,越靠越近,一吻印在了小月亮的鼻尖上。

苹果醋:每到这个时候,就开心得要死,哈哈哈哈哈!功德鱼,你继续吃素攒功德吧!

夜色渐深,四下寂静。

两个黑影如两只夜枭,寂静无声地在夜色中掠过屋瓦围墙,落进了小院。

只不过,他们前脚刚进门,对面那院子便也翻出了几个身影,隐藏在暗处,静静窥看着。

老仆正高卧酣睡,一根竹管刺破窗纸,送入了许多烟雾。老仆翻了个身,睡得越发深沉了。

两位公子宿在一屋中,竹管一扎……竹管断了。

原来他两人房中用的不是窗纸,而是上好的窗纱,还贴了双层。

来人也不急,又取了根铁头的竹管出来,他刚要再扎,却陡然手上一僵。

“撤!”当先那人极果断低喝一声,可他俩行动却如手脚僵硬的木偶,笨拙地转身,先后跌在了地上。

“吱嘎。”

敖昱和小月亮推开了门,敖昱依旧是宽袍大袖的直裰,左手拎着一串仿佛爆竹般的东西。

小月亮却换了一身江湖人常穿的紫色紧身箭衣,头发规规整整地用根小剑模样的银簪扎着,如此打扮倒显得眼睛更大了一分。

目前,敖昱可不敢让他穿着繁复的宽袍大袖跟人开打,那多少会影响到战斗力。小月亮手上提着一柄刀,背后还背着两柄,这都是从十罗刹的兵器库里找出来的。敖昱画了图纸,罗刹寨的铁匠正在赶制新刀。

此外,小月亮的手上,戴着做工精细的手套——敖昱做的,完全贴合小月亮的手掌,尤其在关节处,手套内附有以特殊虫胶制成的软垫,以保护指节。

老白也提着个灯笼出来了,无需两人吩咐,他自将灯笼挂好,再去细瞧黑衣人。

老白拎起其中一个的脑袋,扯下面巾一看,顿时皱了眉——这人三十许的年纪,五官英俊,眉目间颇有几分正直慈悲的味道。他又去扯这人的衣裳,在他左肩膀上发现了个虎头蜂的纹身。扯下另外一人的面巾,这竟然是个面容秀美的女子。

“呸!”老白一口唾沫喷在了男子的脸上,“你也配称蜂?!”也算是隐晦地拍了马屁了。

他抬头向敖昱禀报着,将两人的来历一一说来:“禀主人,这一对是有名的采花大盗,虎头蜂与勾魂蝶!江湖上狂蜂浪蝶,说的就是他们俩……”

虎头蜂本是感悟寺收养的孤儿,因根骨奇佳,自小被收为沙弥,但他十八岁出来闯荡江湖,便动了凡心。感悟寺对此倒是也不忌讳,让他还俗了。这位很快便娶了位老侠士的女儿为妻,继承了人家的衣钵,也闯下了些名号,一时倒是也成了一段佳话。

虎头蜂三十岁时,已经是一代大侠了。但没多久,他就管不住自己了。一开始只是些风流名声,都是你情我愿的,只他妻子过得委屈,后来他妻子莫名就死了,都说是抑郁而亡。

他妻子一死,虎头蜂越发无忌了,渐渐就有些不太好的名声传了出来。直到虎头蜂祸害某个大门派的侠女,却让侠女的师兄给当场抓到,事情才闹开了。此时,众人又翻出许多平民女子被害了的事,这才做实了虎头蜂的恶名。让他从坐镇一方的大侠,变成了四处流窜的采花大盗。

“呸!”老白又啐一口,“祭司该知晓,咱们黑.道也讲究个盗亦有道,此等采花害命之人,我们也最是膈应!”

至于跟他一块儿的勾魂蝶,便更奇葩了。她原是闭月宫的女侠客,甚至她还曾是虎头蜂的被害者。

却不知怎的,她竟不恶,反对虎头蜂死心塌地,说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甚至为了跟虎头蜂在一块儿,她偷偷修习了闭月宫禁止的魔功,也做了个采.补男人的女花贼。到现在闭月宫还在满世界追杀这两人,无奈势单力薄,一直未能找到人。

一来二去,这两人还真在一块儿了,且将闭月宫原本的魔功修改得越发可怕,到了如今,两人甚至是都是荤素不忌,男女皆可。

“……两位主人莫看他们这面容不过三十上下,其实都是成名许久的老魔头了,虎头蜂快八十了,勾魂蝶也六十多了。”

“你们江湖人,怎不像抓我和阿昱这样,抓他们?”小月亮问。

“这倒不是没有,几十年来,确实也曾经有过几次抓捕。但风声一起,这两人便寻个小地方避风头,两位也知道,这深山老林里的庙宇、山寨、荒村,那可真是极好躲藏的,如此躲上个三四年。风头便也散了。”

小月亮道:“但照你刚才说的,这两人可不像是能忍住三四年不作恶的。”

“他们就祸害些寻常人……”

“是他们只祸害些寻常人,还是你们黑.道常常祸害寻常人?”小月亮眉头已经挑起来了。

“我们正经挂旗子的,还是讲规矩的,只谋财不害命。倒是白道的那些侠客们,偶尔不凑手了,反而不会留活口。”

小月亮没再说话了,却不是无法反驳,是他懒得说了。

“别气。咱们也不是好人啊。”

小月亮嘟了嘟嘴:“我忘了,”

“要拿他们俩练手吗?”敖昱指着狂蜂浪蝶。

“不要,太脏。”

“那我来练手。”敖昱看了一眼,“既以蜂、蝶为名,便让你们得偿所愿吧。”

他提起“爆竹”,摘下了其中两根的棉塞,原来这些都是装着虫子的细竹管。

两只看起来一般无二的蜂子飞了起来,各自落到了狂蜂浪蝶身上,它们的微针短而粗,扎在两人脖颈上,便是两个小血洞,扎完后,两蜂长长的腹部当即裂开,落下一枚巨卵来,两虫也就此死亡——它们是瓜子一些特殊虫卵的载体,长期处于休眠状态,苏醒时,也是死亡时。

巨卵几乎是瞬间便孵化成了两只小白虫,爬进了血洞。

“它们会长得很丑吗?”

“不会,它们会长得很漂亮,埋葬恶人的土里,同样能开出美丽的花。他们内力深厚,精.血旺盛,是很好的营养。”

敖昱对两人的魔功有点好奇,虽功法阴毒,不留余地,让他们采.补的必死无疑,但这几乎接近魔修的路数了,他可以拿来参考修改一下的。但狂蜂浪蝶也算是老怪物了,想让他们听命行动不难,可想从他们嘴里挖出魔功,需要耗费的时间精力怕是都不短,小月亮还恶心两人,对比得失,敖昱放弃。

老白看着有些浑身发麻,他以为这会是很漫长的过程,有心想躲一躲。

谁知就是敖昱和小月亮说话的这一会儿,地上的狂蜂浪蝶便手脚张开,开始了抽搐。

这不是他们能动了,是体内的某些变化,让两人根本无法控制。

英俊和美丽的脸歪斜扭曲,继而变得干瘪衰老,符合他们应该的年龄。

待一切平息,敖昱走了过去,以匕首割开两人的脖颈,各取出一枚巴掌大的茧来。

老白喉咙干哑,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怕过:“他、他们……还活着?”

敖昱割开的伤口甚至都流不出血来了,但他们却还活着,在大张着嘴巴,努力喘气。

“还能活个一时三刻吧。”敖昱道,把两个茧给小月亮看,小月亮摆了摆手,敖昱又指着两个濒死之人,问,“要让豆藤吃吗?”

“不要。”

显然小月亮是对这俩人嫌弃到底了,敖昱不再多言,只将两颗茧收在了袖袋里。

“老虎他们来了,我们走吧。”

“等一等。”小月亮道,跑回了房里。

敖昱在院子里等着,老白匆忙道一声“我去迎他们。”那背影近乎仓皇。

“杀……杀我……”嘶嘶带着气音的声音传来,老白干了一件让他庆幸一辈子却又后悔一辈子的事——他回头了。

以他的江湖经验,本不该如此鲁莽,可他就是鬼使神差地回头了。

月亮恰好在这时候露出了脸来,一道月光将祭司照得清楚明白,他瞧着房中眉眼含笑,长身玉立温情脉脉。圣子恰好从房里出来,手里握着一串金铃,仙颜玉姿又英气勃勃。

可这两人的身后,黑暗中,是两具乞死的活尸,几只蝙蝠在黑暗中飞来,倒挂在了房檐下。

他们是人,还是鬼,是魔,还是仙?

老白仿佛被魇住了,根本回不了头,直到一脑袋撞在了门板上,疼是疼,他也终究是回了神。

方才的情景,成了他未来几十年的噩梦与警告。

敖昱和小月亮慢悠悠走出了门,两人对孙老虎点点头,道了一声辛苦,便一起走到了门对面那群黑影的面前。

“老爷爷心善。”小月亮对其中的老丐拱了拱手,“在这儿护着我们呢。”

老丐只有眼睛能动,听这话瞪了小月亮一眼。

“我还是喜欢好人。”小月亮在老丐面前蹲下来,双手托着下巴,问,“不过,老爷爷,您知道里头的是狂蜂浪蝶吗?”

“!”

“不知道啊。”小月亮点点头,“我信的。现在狂蜂浪蝶不好认了,安排他们试探我俩的人,大概不会认。他不是好人,你们以后要小心些。”

“……”

“哈哈哈哈哈!我知道啊,我们也不是好人啊。”小月亮站了起来,“老爷爷我们走啦。”

敖昱道:“院里灶上热着八宝粥,毕竟粮食带不走,蛇虫鼠蚁吃了无妨,万一直接 霉烂了实在可惜。梁上挂着煮好的鸡蛋与腊肉,库房里还放着未开封的一坛酒。算是辛苦几位这些日子为我俩守门了。”

众乞丐:“……”

其实是有点气的,可是这人语气温柔平和,不似是取笑他们,倒真的仿佛感谢朋友。他们往日对乞丐也是和善的,会让老白给他们送粥,送饭。

两人走了,老虎和老白两人竟然还从房里取了席子与被子,先是给众丐搭了个简单棚子,又给他们盖上被子,这才追了下去。

众丐心情越发复杂了。

敖昱和小月亮终于有了一乘适合魔教教主身份的大轿了,这也是罗刹寨赶制出来的,轿底厚实有韧性,动起来后虽会轻微上下摇晃,但减轻了颠簸,轿顶是双层的,夏日放入水囊隔晒,冬日放入棉絮保暖。四周并无固定的板材,但有厚厚的幔帐。

这玩意儿当然不轻,抬轿子的变成了八个人。且它还够大,以至于都进不去小院前的巷道。

小月亮看见轿子便满意地笑了,将拿出来的金铃铛挂在了轿子上。

“原来你挑拣了这么久,是挂在这儿的。”

“好看吗?”

“好看,也好听。”

小月亮却脸红了——毕竟敖昱夸奖时,可不是对着金铃,是对着他的。

但红色很快就消退了,甚至,小月亮还嫌弃地看着敖昱:“口惠而行不实。”

“……”假如拥有穿梭时空的能力,敖昱已经把过去的自己一鱼三吃了——剁椒鱼头、葱烧鱼尾、酸菜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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