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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把二皇子架起……

反派BOSS的职业修养[快穿] thaty 5470 2025-01-14 10:09:50

135

陶韩啸是顽劣的, 这一点早已确定。

颛孙御鳢则证明了他并非稚子,他是背诵下四书五经的人,是明晰道理的。他若是去赶考, 童生试是必定可以拿下的, 秀才也是可以一试的, 应该将他当作一个成年了的读书人看待。

元烈帝看不见颛孙御鳢,他的座次在最后,如今还跪在地上, 被人和桌椅遮挡着, 彻底看不见他的人,更遑论观察他的神色了。元烈帝知道颛孙恬义不想让儿子进宫, 这是想拿个好名声,又能回家,一石二鸟?

他早先的言谈,可不像是性子如此刚直的。

“老师, 事情是查不出究竟来的。当时在场的, 要么是他的同伴, 要么是我的伙伴。互有偏颇, 各执一词,难分究竟。”敖昱的声音从众人之后传来。

元烈帝:“哦?颛孙大郎的意思是,有人欺君?”

“是, 臣正是此意。”

“那你如何证明,你非欺君。”

“臣无法证明, 陛下若想治罪, 可将十人一块儿治了。虽其中必定有五个是冤枉的,但为了明正陛下皇威,臣等愿死。”

徐浅:“臣、臣等愿死!”敖昱都没想到, 徐浅胆子竟然这么大,他话音刚落,徐浅就附和了。

程念先也喊了:“臣等愿死!”

牛万涛两人虽然吓得哆哆嗦嗦,但也咬牙狠心跟着喊了。

敖昱邀名,他们很多孩子到现在还没看明白。可多多少少也意识到了,这个局势正在偏向谁。

元烈帝看了一眼陶韩啸,问:“韩啸呢?”

陶韩啸是年岁最大的,可他是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听敖昱说要回家只心里偷着乐。

可他总算是还会看脸色,方才四皇子皱着眉,太子则突然紧盯着颛孙御鳢,虽不明所以,但也意识到了情况跟他想大概是不同的。后来,刘学士也插嘴了。然后怎么就突然蹦到十个人一块儿死了?即便他们是真打架,也顶多申斥一番,不至于一块儿死。

他正在想到底怎么回事儿,元烈帝这一问,吓了陶韩啸一跳。

“臣、臣等愿死……”陶韩啸不情不愿道,他也知道不会死,但受罚他也不甘愿,“陛下,您相信臣!他才是骗子!”

失望在元烈帝眼中一掠而过,毕竟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虽早知道他的性格,可还是有点希望他能比旁人的孩子强。元烈帝抬手,示意陶韩啸闭嘴:“颛孙大郎,为何在朕看来,你颇有些有恃无恐啊?”

敖昱借机站了起来,他这身体是真的病弱,此时腿已经跪疼了:“陛下,臣已为自己正名——孰是孰非,公道已在人心。”

苹果醋【宿主你这不是在人心,你这是纯唯心!】但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事儿还真的所有人都信敖昱。

元烈帝:“……”

太子上前小半步,正要开口,却听敖昱又道:“陛下,臣言语冲撞,君前失仪,臣祈归家。”

太子闭嘴,他本来就想训斥敖昱自大狂妄的,可他又祈归家了,这就不好训斥了,太子只能给了四皇子一个眼神。

四皇子却低着头,其实注意到了太子的眼神,却装没看见。他年岁是最小的,却是兄弟间最了解元烈帝的,此时就是不言不语。

敖昱看着这局势——贵妃听命于皇后,不,该是皇后贵妃两强携手,压制后宫。

贵妃是低于皇后的,但从贵妃这个妃嫔的品级出现开始,就代表了和皇后的分权。贵妃和皇后和睦,代表着朝局的绝对稳定。也就怪不得排行靠前的大、二,被压制成这个样子。可将随着皇太子的逐渐长大,这种稳定对皇帝来说,反而成了一种威胁,后宫没人冒头,前朝也就不可能有大人物站位,换言之全拥护皇太子,怪不得把原主弄进宫。

端妃不可能没和家里说过,他爹却没和原主说,只让,少说少干……对原主是真缺乏信任。

陶韩啸废了。对男人,尤其对勋贵来讲,纨绔不算是大毛病。陶韩啸还是要走武职的,军中更不在意这个了,甚至还能挂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金招牌,比如上辈子的敖昱。可刚刚三言两语间,陶韩啸直接“失德”了,十二岁少年都视之为污,这个意义就不同了。

除非陶韩啸真能像上辈子的碌王那样,建下大功名,或这辈子敖昱做下了严重失德的事情,否则……很可能从现在开始,陶韩啸就会成为其他文人邀名的踏脚石。

勿与君子争名。“君子”为了名声,可是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的。

元烈帝不是个昏君,他可以有偏爱,比如贵妃和贵妃的家人,却不能宠信一个明确的失德小人——贵妃也得是贵妃,不能是妖妃。

“施侯之子陶韩啸,虽入禁宫,却言行失当,行盗匪事,无德无义,不可为皇子伴读。遂赶出宫中,念你尚且年幼,只罚你闭门思过一年。其父陶吉茂,教子不严,罚俸半年,闭门思过一月。命皇后申斥贵妃陶氏。”陶韩啸软面条一样瘫了下去,可还没完,元烈帝看向了敖昱,“颛孙御鳢,你可知罪?”

“臣认。”

“认何罪?”

“屡次顶撞陛下,大不敬。”

元烈帝笑了:“知道就好。但念你年纪尚幼,且颇有文采,清高孤傲些,也是无妨。朕不赎你无罪,却允你戴罪立功。”

“陛下宽宏仁德,臣必当鞠躬尽瘁,辅佐二皇子为一贤王!”

元烈帝这下笑得更厉害了,突然扭头:“那宾儿呢?”

明白可又不明白的二皇子:“儿臣……其实更想做个清闲王爷。”他这表哥哪来这么大胆子?刚进宫第一天就闹出这么大事!二皇子心累,好想让表哥回家。

皇太子默默攥紧了袖子里的拳头。

“你啊你,就得给你找个实心眼的看着。”

“启禀陛下!”敖昱开口了,“臣不敢欺君,臣不是实心眼,臣是缺心眼。”

实心眼这章可不能让元烈帝给盖在头上,以后敖昱都会很难办事。但凡做了点“机灵”事,有心人给他扣帽子,他都要倒霉。

二皇子腿一抖,差点又跪下去。

众人:“……”

“哈哈哈哈哈!”元烈帝大笑了起来,“颛孙恬义怎么养出了你这么个儿子来?哈哈哈哈哈哈!行了,你们之前是要用早饭吧?赶紧用吧。你们四个,跟朕出去。”

元烈帝带着四个儿子走了,跪了一地的孩子们站起来了,多数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敖昱。

唯一一个不敬畏的,自然是陶韩啸。

这时候外头进来了一个太监,看服色是陛下跟前的:“陶公子,跟杂家去贵妃娘娘宫里歇着吧。”

这是好听的说法,实际就是让他在贵妃宫里等着被接回去。这说明元烈帝对陶家还是宠爱的,否则直接就轰出宫去了。但即便如此,赶出去还是被赶出去。

陶韩啸收拾了元烈帝赏赐的文具书册,临走时的眼神若可成实质,敖昱不知道死了几百次。

苹果醋松了一口气【呼……我还以为他要打宿主。】

【他不傻。】

【可完全没还手之力呀~】

【不是对我。】

【……】苹果醋抓了抓自己的脑壳,脑子好像长了,但又没长太多【啊?】

【普通皇子十五左右出宫建府,也代表即将参政。皇太子本在十岁时,就开始参政了,虽仅止于偶尔在御书房坐着旁听。但突然之间,他就失去了这项特权,与哥哥弟弟们在上书房一块儿上课,素来不受重视的哥哥身边还多个重臣之子……】

【所以皇太子找你麻烦。】

【就是找皇帝的麻烦。】

【皇帝之前不是要和稀泥吗?】

【和稀泥也是为了拒绝二殿下,从情况看,还是对我的回护更大些。所以,我继续坚持,他废了陶韩啸,成全了我,贵妃娘家的名声比过去更坏了一层楼,陶韩啸可还没婚配,显然是极其挑剔的,他下面的弟妹更是一个结亲的都没有。】

【卧槽!我忘了还有婚配这件事!】苹果醋也是现代人思维,虽然现代结婚前也得看看对方家里情况,但和古人的角度是不一样的。古人的嫁娶,尤其是大家族的婚嫁,看爹妈宗族,可也经常是哥哥姐姐拉着弟弟妹妹。

经常有哥哥为人好,或姐姐出嫁后在婆家出色,便有更好的人家找到弟弟妹妹头上的,甚至因此庶子庶女的姻缘比嫡子女的还好,也不是没有。反之,头一个就名声糟糕没人要,后头也不好嫁娶。

难以与适合的人家结亲,这必定会影响到整个宗族的发展。

陶韩啸前脚走,后脚小太监就进来送早膳了。然后……敖昱端着他的托盘,一屁股坐陶韩啸的位置上了。

“你、你这是……”

“怎么?空位也不能坐?”

【宿主,你干啥?】苹果醋觉得这种程度的置气,不是很有用。

【得把二皇子架起来。】

第一天就闹这么大,敖昱也担心二皇子被吓着,缩回去。在元烈帝不参与的情况下,二皇子可是他最固的盾和最锐的矛,得让他支棱起来。

苹果醋:……这倒霉孩子运气还真好。

敖昱开始吃东西,他是真饿坏了。

等吃完了,他还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一直看着他的伴读们:“……”

这位颛孙家的大郎身体是不好,心可是真好,他们可没一个像他这样能吃能睡的。

等四个皇子都进来,就都看见趴着睡觉这位了——伴读们站起来行礼的时候,还故意让开了空间,让四人清晰看见。众皇子看向二皇子,二皇子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可还是开了口:“太子殿下,御鳢身子骨不好,还请见谅。”

皇太子一笑:“孤自然知道,哪里会怪罪?”

皇子们坐下,刘学士也进来了,敖昱恰好睁眼,坐直。

皇子们:“……”所以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刚才进来了?

晌午了,原本下午安排的是骑射课。

二皇子回宫就找端妃哭去了:“母妃啊,您给我找了个祖宗啊!”

端妃早知道了前边发生的事儿,闻言抬了抬手:“我这些日子也没见过家里人……你也知道你表哥的,最和善不过,就是个面团儿人。”

“我是知道……”二皇子叹气,所以就不担心表哥会惹事,却担心他受了欺负,才今日早早赶过去,一进门就开口叫他表哥,给他撑腰,“可他现在不是面团啊。”

“傻小子,你就不该来找我。”端妃在二皇子脑门上戳了一下,“你去找你表哥啊。我还等着你从他那打听出事来。”

二皇子一听就站起来了,端妃却又拽住了他。

“你等会儿再去,正吃饭呢。”

“哦。”

颛孙恬义知道情况比宫里要晚许多,但晌午的时候也知道个大概了,毕竟陶韩啸都从宫里给“接”出来了。施侯陶吉茂亲自来接的孩子,在宫门口认下了教子不严之罪,表示了自己对于牵累到贵妃名声的惶恐,把陶韩啸按在宫门口一顿好打,带着血淋淋的陶韩啸回家闭门思过去了。

颛孙恬义:“……”

同僚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御史那边还有人过来,旁敲侧击询问,他儿子以后过了科举有没有兴趣进御史台?他们言官的队伍里,就需要这种战斗力彪悍的人物。

不过更多的人是在怀疑颛孙恬义,以及郭家的态度。

这是皇子们渐渐长大,外戚开始起异心了?

颛孙恬义心里苦,但他不认为干出这些事的大郎是故意的,他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就不该跟他说为了出宫干点傻事也行,他这是干了翻天的事啊。

颛孙恬义也上了个教子不严,君前失仪的告罪折子。等他下午一回家,在京的连襟们陆陆续续都来了。一个是三姐夫,宣武将军卫护疆,另一个是四姐夫,他是翰林院中极殿大学士(五品)白渠照——在楚朝,算是元烈帝的秘书。其余几个姐夫妹夫都在玩。

三人坐下,卫护疆便道:“妹夫,我们不是来掰扯孩子对错的,只来问一句,今后怎么办?”

白渠照同样干脆:“陛下今日试探过我,外放,还是留京。”

卫护疆和颛孙恬义都看向了白渠照。

外放,少则三年多则六年回不了京,但这恰恰代表了端妃要斗一斗了,因为楚朝的规矩,外放官员才可入阁,所以当年颛孙恬义在大哥不在家的情况下,也扔下了怀孕的妻子,去外地赴任了。白渠照虽然六年都无法正面参与朝堂争斗,但他回来的时候,却也是正得用的时候。不过这也不能太确定,因为要是二皇子提前倒了,他也就一辈子回不来了。

留京,他这辈子也就在翰林院过了。可能会如刘学士一般,在仕林颇有威望,可也就到此为止了,这证明了端妃无心争斗。

至于说白渠照只是争取自己人生的价值?除非他和妻子和离。然后,他就等着现在亲如兄弟的连襟,用尽一切手段,先把他搞死吧。况且他也没必要啊,能走到今天,郭家与连襟们都出了力气的,他总不能只要好处,不出力。

“四姐夫放心外放吧。”颛孙恬义琢磨片刻,道。

卫护疆:“那咱们?”

颛孙恬义摆了摆手:“现在,急的是陶家……咱们专心在四姐夫外放这件事上。”

颛孙恬义回到了正院,郭夫人一边帮他给头发松开,一边道:“陶家大姑娘和二姑娘的婚事,都坏了。”

“这么快?”

“就是您和两位姐夫吃酒的时候,嫂子派人来告诉我的,说是对门靖国公的家眷晌午的时候说的,彩礼都抬回去了。”

这种联姻是大事,颛孙恬义也是知道的,陶家两个姑娘是一对儿孪生子,原本匹配的都是赵太妃的娘家。那边也有一对儿孪生兄弟,说是天造地设,一门双好。

赵太妃的娘家并非勋贵,却也是书香门第。赵太妃的娘家哥哥前年刚从翰林院退下来的,这一家的名声相当好。当时这两家议亲,京中颇议论了一阵子,说是两家的孩子中秋灯会上看对了眼,两个非你不娶,另两个非你不嫁。赵家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嘶……这可有些过了。”

三书六礼过了一多半,婚期都定下来了,男方这时候悔婚了,这是不给女方活路了。不用问,就是陶韩啸那事闹的。这事情怪在陶韩啸的跋扈上,但陶家绝对不这么想。颛孙恬义知道和陶家结下了大仇,可没想到这刚开始就翻着跟头地越变越大了。

颛孙恬义愣神站了半天。

“老爷?”郭夫人皱眉,“大郎在宫里……”

张了张口,颛孙恬义最终只是道:“别多想,睡吧。陶吉茂闭门思过,陶氏一党找麻烦怎么说也得等他出来,否则陛下先要不高兴的。”

——朕让你闭门思过,结果你私下里还联系党羽?

话虽如此,却怎么可能不多想,郭夫人侧着身闭着眼,一夜没睡着。

他们若是不找家里的麻烦,只找宫里孩子的麻烦呢?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不只郭夫人。和安宫,二皇子也几乎一夜没睡。

他本想昨日下午去找敖昱的,可他前天晚上也没怎么睡,下午等着等着就给睡过去了。端妃也没叫,他一睁眼天都黑了,不能去了。二皇子就想这一日早早起来,去开阳殿那边接人。结果他也是事到临头掉链子的神人,眼看着时辰快到了,反而睡着了,还是让侍奉的松子叫醒的。

直奔上书房吧!连早膳都没来得及吃,打理好自己的二皇子一路连跑带颠才总算没迟到。

第二天的先生,就不是刘学士了,还好,没出什么幺蛾子,二皇子和多数伴读们都松了一口气。一散学,二皇子就窜到后头来了,看着敖昱刚要说话,敖昱道:“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二皇子、四皇子。”

此时,老大已经带着他的伴读没影了。

二皇子脸色没变,实际有点腿软。他什么时候碰到过被太子和老四一块儿找上门来的时候?

他暗恨自己昨天为什么睡着,现在两眼一抹黑。

“无需多礼。”皇太子道,“昨日四弟回去,不安了一日,今日特来给颛孙家的大郎赔个不是。”

“四皇子垂髫之龄,却已知日省己身,以臣之过为己之过,且担臣之过。实在是让臣敬佩不已,他日殿下必为贤王!”

敖昱语气十分铿锵有力,这拱手一礼更是诚意满满。其他二皇子伴读的四小只,立刻跟上:“四皇子必为贤王!”

四皇子的伴读们犹豫了一会儿,可还是也跟着说了:“四皇子必为贤王!”毕竟这是夸奖他们殿下的,好事总不能不开口。

接着就是皇太子的伴读,他们跟着的是皇太子,可也是伴读。

二皇子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不然他就要笑出来了。

口号喊完,敖昱道:“臣既是臣,自然不该受四皇子的道歉的,但这是四皇子的大事,臣若不受,反而坏了四皇子的名声。要不然您站着道歉,臣跪着听,也当是臣诚心聆听训示了。”

“不不不!”眼见敖昱真就撩袍子就要跪,四皇子赶紧叫停,他昨天回去总算是从母妃那弄明白了什么是邀名,又恶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很清楚现在敖昱跪下去,转头闭门思过就轮到他了——他没资格让敖昱跪着听他的训示,“我就是来为昨日之事道歉的,我未曾妥善管束自己的下属,以至于让颛孙大郎受了委屈,还请大郎见谅。”

“四皇子伟量,臣佩服。还请殿下不要因陶家大郎过于哀痛,豺狼之辈,狗肺狼心,殿下今日远了他,反而少了他日之祸。”

皇太子生硬道:“……四弟确实伟量,但颛孙大郎这言辞,是否就有些心窄了。”他说这话便觉失言,果然,其余在场的伴读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这实在是没罪强按头了。

“谢殿下夸奖,臣凡夫俗子,不比龙子,人心自然窄过龙心。”

【这位皇太子,还没调整好心态呀。他现在该缩着啊!】苹果醋虽然躺着,但依然不屈不挠指指点点,同时还在吃着赛博爆米花【毕竟是个小孩子。】

太子笑了笑:“四弟,走吧。”

今日找不了他的麻烦了。

待出了门,四皇子忍不住问:“太子哥哥,颛孙大郎是不是真的缺心眼?”

太子朝后看了一眼,太监将伴读们都拦住了,他和四皇子朝前走了几步,方才问他:“不想报仇了?”

“……”四皇子一脸别扭。

“你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亏,第一次吃亏就要退了?”太子站住了,虽然没说出来,但脸上写满了,“孤就是帮你的忙,要不要继续,看你自己选。”

“可是他不上钩啊。”

“方才他上钩了也不一定有用,毕竟昨天陶韩啸出事,今天就他出事,谁看不出来不对?”

“那何苦来这一趟?”

“他今日这做派正说明他并非耿直之人,分明油滑至极。”

“太子哥哥说的是。”四皇子一脸敬佩地称赞,肚子里却在骂:死鸭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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